一碗云吞慰平生(散文)

 一碗云吞慰平生(散文)

邱晓辉

秋晨巷陌雾烟和，一碗云吞十二颗。 薄馅轻皮浮玉影，鲜汤香韵漾金波。 油条脆口添佳味，白蛋莹心伴雅歌。 此际闲情堪自乐，时光缱绻意婆娑。

市井喧嚣晓色开，云吞十二映晨台。 馅含纯瘦鲜香绕，皮裹柔滑韵味来。 脆炸油条添雅趣，清尝白蛋净心埃。 此餐惬意真堪赞，忘却尘劳笑口开。

餛饌小記

秋晨微涼，白霧鎖江，街角早點鋪子的燈火卻已暈開一片暖黃。人們呵著白氣，縮頸攏袖，偏又伸長了脖子向鍋里張望——那是在數自己的雲吞滾了幾番浪花。

雲吞之名，南北各異。粵人呼之雲吞，楚人謂之包面，贛人稱作清湯，蜀地喚為抄手。雖名號紛紜，其本質終歸是薄皮裹鮮餡，在清湯里載沉載浮的吃食。一碗地道的雲吞，皮要薄如竹膜，透如蟬翼，肉餡殷紅似丁香點點。湯頭須得寬廣，猶如贛江之水，待雲吞在沸水中浮沉兩遭，便需趕緊用預備好調料的碗盛裝。食客們各有各的章法：有的先啜湯，品那紫菜蝦皮交織的鮮味；有的先咬破雲吞皮，吮吸內里包裹的汁水；亦有豪爽者，連湯帶餛飩囫圇吞下。

而油條，則是這齣早點戲碼里最鏗鏘的配角。它需炸得金黃，外殼酥脆，內里柔韌，咬下去一聲“咔嚓”，響聲能驚起簷下宿鳥。將這酥脆的油條探入雲吞湯中，瞬間便吸飽了鮮美的汁液。外酥內潤，鹹香交融，齒頰間彷彿奏響一曲晨光里的交響。

雲吞與油條的搭配，看似尋常，內里卻藏著一方水土的脾性。南京人吃馄饨配辣油，一句“阿要辣油啊”的問候，是這座城市晨曲中最親切的過門。江西清湯則追求皮薄餡鮮，湯清味醇，佐以蘿蔔乾、陳皮粉、胡椒粉，風味獨特。而在川渝，紅油抄手熱烈奔放，麻與辣交織，瞬間喚醒沉睡的靈魂。廣東的雲吞則常與蝦仁為伴，湯底鮮美，吃的是那份精緻與溫情。

這晨光里的餛飩攤，是市井生活的縮影。祖孫二人對坐，孫兒只揀肉餡，將雲吞皮撥到爺爺碗中。老人也不惱，就著熱粥將皮子一一咽下，連聲道“不浪費”。那碗里漂浮的，何嘗不是人間最尋常又最珍重的情分？ 亦有那搖滾青年，剃光了頭，成了素食者，不再踏足父母經營的豬肉抄手店，卻總記得捎上幾盒煙，讓朋友代為轉交。老爺子板著臉收下，罵一句“狗日的”，卻又將那份牽掛默默收進心底。食物終究是平常，但吃的時候，人總是認真的；情誼或許沉默，卻總在熱氣騰騰間流轉。

秋霜漸降，寒塘映日。雲吞如月浮湯面，油條勁健添豪興，紫菜輕柔，彷彿寄託著無言的鄉愁。這碗尋常的早點，裹挾著南北風味、人間煙火，成為無數清晨的底氣。食罷，人們推碗起身，匯入市井人流，或為生計奔波，或為理想執著。而那碗中的雲吞、半截油條，連同秋晨的微光，便都化作支持一日奔走的溫暖力量。

食有南北，味無疆界。無論是稱作雲吞、抄手還是清湯，無論是配油條、辣油還是紫菜，那一碗熱氣騰騰的期待，那一段食物帶來的閒適時光，總能讓人於奔波勞碌中，暫緩腳步，品味當下，元氣滿滿地迎接新的一天。

一碗馄饨

“吃饭了吃饭了！”妈妈热情洋溢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惊醒了正在睡懒觉的我。“小懒虫，起床了，今天的早饭你绝对会喜欢的。”妈妈坐在我的床上抚摸着我，声音温柔。

不忍心拂了妈妈的好意，我起床穿衣。心里猜测着，妈妈的巧手到底又做了什么好吃的。是香喷喷的豆浆，还是炸得金黄的油条？又或是香糯可口的黄金糕？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妈妈口中的嘛美味竟然是一碗馄饨。

我走近一看，发现这真的是一碗平淡无奇的馄饨，十几个白白嫩嫩的、小巧精致的馄饨像密不可分的兄弟姐妹一般挤挨在一起，那碗白色的汤汁上零星地漂浮着一些绿色的葱花。但，吐槽归吐槽，馄饨的香气还是很吸引人的。不同于大鱼大肉的油腻和白菜的难嚼，馄饨与生俱来的一股清香的味道总能使人垂涎三尺

我吃着妈妈煮的馄饨，漫不经心地问道：“妈妈，今天怎么想起煮混沌了？你不是不爱吃面食的吗？”“我有说过我不爱吃面食吗？”妈妈诧异地问，突然，像是记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儿，她白皙的脸一下子显得有些尴尬，脸颊上染起了两抹红晕。“孩子，别小看这么一碗馄饨，再倒退回去几年啊，这就不是一碗馄饨这么简单了，这是一个学生一天的粮食，是一个家庭的希望啊。”

我知道，那个年代的人们过得很苦，而看似微不足道的一碗馄饨，可能就真的如同冬日的暖阳一样带给他们希望。而我的妈妈，就是吃着一碗又一碗的馄饨成长起来，挺过来的。

可是，照理来说，对于抚育了她这么长时间的馄饨，妈妈不应该是想念这个味道，怎么会不爱吃呢？我思索着，想到那个温暖的答案，一下子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妈妈一直都爱吃馄饨，只不过是为了让我们多吃几口，才编造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而这样的谎言，十三年来，她编了无数次，连自己都记不清了。

我突然就记起了那一年的冬天，以及那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

那天，我生病了，落下了功课，窗外又下着连绵不停的雨，我的心情自然很是糟糕。可是，一听说我生病的消息，当时还在外面办事的妈妈二话不说就坐车赶了回来。

当我拉开门，看见妈妈满身是雨地狼狈地站在门外，我顿时觉得眼眶发酸。妈妈的头发还在滴着水，她冻得瑟瑟发抖，却第一时间来关心我。“宝贝，好些没有？对不起啊，妈妈等车实在等了太久了……饿了没？妈妈去给你做一晚馄饨……”我其实不太饿，但不忍心扫了妈妈的心意，只得麻木地点头

那碗氤氲着蛋花和葱花的香喷喷的馄饨端到我面前时，我大口地吃着，望着妈妈满足的脸色，心底忽然就很温暖。我想，今后的我在生活中可能会吃到很多碗馄饨，但绝对没有哪一碗的滋味能比得上今时今日妈妈所做给我的这碗的滋味。

噢，一碗馄饨啊，竟然能牵扯出这么多爱的回忆和故事，谁能说这不是一种别样的美丽呢？

馄饨的滋味

“馄饨哦——卖馄饨喽！”叫卖声，一声长，一声短。

原本冬日下午卖馄饨的吆喝声一旦响起，门外便会出现我的身影。但我似乎好久没有吃馄饨了。下午，当门外飘来那久违的吆喝声时，我懒洋洋地蠕动着身子，发现全身僵硬无力不想出门，一想到外面刺骨的寒风就缩成一团。但我仿佛又记起什么，还是像一头小野兽般冲出了家门。

一路上我搓着手，哆哆嗦嗦地来到阿婆旁，卖馄饨的人一直是她，一直没有变过，但我却觉得她陌生了不少。我淡淡地说了一句：“来一碗馄饨。”香味依旧，但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端着馄饨，寻寻觅觅中，依稀忆起。

在我七岁那年，太婆还健在。每天下午，一听到卖馄饨的吆喝声，我必会冲出来。而太婆已经早早地在那里等我了，那时候我可以很清楚地听她讲：“来一碗馄饨！”然后她举起她那双干枯的手，在我的脸上摩挲着，温暖着我通红的脸颊。我抬着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太婆。太婆手端着热腾腾的馄饨，轻轻地用小勺盛起一个馄饨。馄饨可爱得像一个个小枕头，热气扑面而来，我嘟起小嘴轻轻吹一口气，再慢慢地递到舌头上，虽然有点烫，但还是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口感，像游丝一般飘到我心尖上。虽然那时候我还很小，但我还是能不费吹灰之力把它解决掉。每次太婆看到我一脸满足的样子，总会绽开花儿般的笑容，我用舌头舔着嘴唇，仿佛这是一天最享受的时候。这碗馄饨里面有幸福，有甜蜜。

某一天，我照例欢喜地跑到卖馄饨的老太太旁，一切照旧，可我却找不到太婆了。我迷茫地看着四周，刺骨的寒风吹得我瑟瑟发抖，我站在原地徘徊，一切似乎都是灰色的，看不到一丝色彩。我这才记起，太婆去世了。顿时，我像遭遇霹雳一般，全身僵直地站着，呆呆的，好久才缓过神来。

思绪又飘回现实，我的泪水已落在汤中，看着这位熟悉却又陌生的阿婆，又想起太婆在世的音容笑貌。我再次颤抖着用勺子盛起一个馄饨。馄饨的味道还是那样熟悉，却又多出一种叫酸涩的东西，在口中犹存良久，此时的我早已泣不成声。我抬起头，仰望天空，仿佛天上多了一张笑容满面的脸。我仿佛看到那熟悉的动作，太婆的手正抚摸着我稚嫩的脸。太婆，您把您所有的爱都凝聚在一碗碗馄饨上，但我知道，无论多大的碗也盛不了您的爱。

眼前的馄饨再也勾不起我儿时的贪婪，捧回家只是随意地把它放在桌子上，似乎再无心去品尝了。

眼前的馄饨

柔和的阳光散在脸上，几只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一阵微风拂过，枝头上仅有的几片落叶摇摇欲坠，但还是坚强的在瘦弱的树枝上不肯落入大地的怀抱。

又是一个快乐的周末，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还好，饥饿感终于把我从床上唤起了。

我听邻居说有一家新开的馄饨店就在离我家不远处，不如去尝尝。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因为它真的很不起眼，迎接我的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太太，花甲之年还出来做生意，生活肯定很艰难吧。我环绕四周，灰暗色的墙壁给人一种压迫感，几张折叠的小木凳整整齐齐的摆着，看起来还算干净，客人大约只有两三成，然而我又发现一个令我垂头丧气的消息，这个老太太瞎了一只眼，她满脸的皱纹好像诉说着她的蹉跎岁月，她白丝的头发似乎倾诉着她的时光流年，震惊之余，我的心中多了一丝怜悯，即使她做的饭再难吃，那我就当发一次善心好了。不过，这只盲眼的确挺吓人的，我向这个冲我堆满笑容的盲眼老太点了一碗馄饨。

不到五分钟的功夫，盲眼老太从后门出来了，端出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很清很清的一碗馄饨，没有一点油光，对于我这种吃货来说，一眼就看出来盲眼老太连馄饨料都没放，这使我原本就不高的热情又下降了一半，耐住性子。我用筷子夹了一个放到嘴里，顿时，我感觉一股香气在舌尖走，跟以前吃的馄饨真的很不一样，尤其是吃下去以后入口留香，回味无穷啊。我吃相毕露，吃的满头大汗，不到三分钟，一大碗馄饨下肚，真的是荡气回肠啊！这是我自打出生以来吃过最好吃的馄饨。我对盲眼老太的做法感到好奇，但更多的是佩服。

等到我连混沌汤都喝完后，刚准备付钱，猛然一想，买早饭的钱还老老实实的躺在沙发上睡觉呢！我该怎么办呢，也许是盲眼老太看出了我的窘迫，对我说：“小伙子，没带钱是吧？”我极其尴尬的点了点头，感到脸上一阵阵发烫，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料盲眼老太灿烂的一笑，说：“没关系，这顿就当我请你好了。”我以为我听错了，但下一秒我就懂得了，盲眼老太又露出了她温暖而和善的笑容。

阳光依旧温暖，盲眼老太用她的馄饨给我上了意义非凡的一课，那只盲眼好像一只小太阳，散发出来的是正能量。至今，那馄饨的味道仍深藏在我心中，无法忘怀……

难忘的馄饨

家乡的小吃有很多,比如：烧饼、油条、包子、烧卖、粽子……其中，我最喜欢吃的小吃是馄饨。

记得有一次，爸爸带我去吃馄饨。我们来到龙翔爱芬小吃店，我早就听说这里的馄饨特别好吃。今天，我有幸来到这里吃馄饨。这里的店面不大，只是一间七八平方米的店面，里面摆放着三张小方桌，再加上一个碗橱，再也容不下第五样东西了。小方桌上摆放着花椒、红辣酱和陈醋。这些都是根据自己的个人喜好调味用的。我们挑了个位置坐下来。我说：“来两碗大馄饨。”店主人听了，说：“好的，请稍等，一会儿就来。”话音刚落，她拿馄饨下锅，不一会儿工夫，两碗热气腾腾的大馄饨端了上来，一阵香味扑鼻而来，只见碗里的馄饨一只连着一只，中间还有一些葱末，汤上面还漂浮着一层薄薄的猪油。我在馄饨里加了一些红辣酱，用勺子搅拌了几下，开始吃了起来，我舀了一只放到嘴里，顿时，我感到鲜滑爽口，嚼一嚼，满口留香！我狼吞虎咽起来，似风卷残云般地把馄饨一一落肚。我瞅瞅爸爸，他也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不一会儿工夫，他也一扫而光……

家乡的馄饨味道鲜美！我爱家乡的小吃——馄饨。

馄饨的记

早上，听妈妈说今天要做馄饨吃，我听了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写了会儿作业，突然听到了一阵哗哗哗的声音，仔细一听是厨房里的声音，好奇心驱使去看看。果然，妈妈正在清洗我爱吃的荠菜，外婆在锅里做鸡蛋皮，外公在切香菇。不久馄饨馅就做成了。

准备包馄饨了，妈妈见我呆呆地望着她，就说：“小徐，小徐，快过来，帮我一起包馄饨吧！”“好勒！”我求之不得。妈妈让我照着她先把馄饨皮铺在手上，然后放上馅，对折，接着用食指压住，像一对牛角一样往中间压，最后沾沾水放一边。我对妈妈说：“我们比比谁包得快，谁包得好看，你敢吗？”“奉陪到底！”妈妈毫不示弱。过了一会儿，我看着妈妈包的馄饨，说：“你看看我包的又小又可爱，你包的又大又笨拙。”妈妈说：“你包得快，我包得好看，我们打了个平手。”

外婆把包好的馄饨下锅，不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馄饨出现在我面前，我低头就想吃，外公忙说：“小馋猫，等会吃，还没放调料汤呢！”调料汤刚放好，我迫不及待地吃起来了，可刚咬上去，馄饨馅逃出来撒在了汤里。“哈哈，休想逃！看我不把你吃掉。”随后，我捧起碗“咕咚咕咚”把它们连着汤一起喝进肚里了。

今天我一共吃了十个馄饨还是意犹未尽，吃自己包的馄饨就是香！嘿嘿嘿……

早餐是馄饨

“真好吃啊！”新加坡小朋友高兴地说着。

今天，我和新加坡小朋友一起包馄饨。来到厨房，我们找了个好位置坐了下来。只见桌子上放着漓勺、汤勺、面皮、咸肉馅、筷子、锅子和煤气。他们见了便迫不及待地问我该怎么包。

“先拿出一张面皮，用筷子挑一些咸肉馅放进去，再把它对折两次，把不是分开的两层的角捏在一起，这样就完成了！”我耐心地教着，新加坡小朋友也认真地听着。

终于，一位叫陈雯惠的同学做好了一个“爆炸馄饨”，它的样子十分搞笑：胖胖的身体，肚子那裂开了一条缝，里面的肉全挤了出来。我以考官的身份，接过“爆炸馄饨”，轻轻的一捏，没想到，咸肉馅像装上了马达，一下全飞上了我的脸。旁边的同学哄堂大笑，我的脸羞红了。

开煮的时间到了，我们小心翼翼地将馄饨放入水中，将盖子盖上。5分钟过去了，盖子旁流出了开水，时不时还冒出像烟雾似的热气。“锅要爆炸了！”我大声叫着，想要吓吓他们。新加坡小朋友惊得大叫起来，比我想得还要胆小。于是，我便走过去将锅盖轻轻地掀起，耸了耸肩，笑嘻嘻地说：“哈哈，上当了！”没想到的是，她们在盛馄饨的时候联合起来抱负了我，把一半的馄饨倒进了我的碗里，还幸灾乐祸地说：“你是男生，应该多吃点吗！”我吃得挺着大肚子，感觉轻轻一碰，就会爆炸。唉，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早直如此，就不去惹她们了。

今天的馄饨，真是让我吃得够呛的！

馄饨的感念

中山路有一家馄饨店，虽然店面很小，但是里面的馄饨可是一级的棒，过了晚上十二点都还有大量的客人。记得原来每碗只要二元，现在要四元了，但客人没有因为价格而减少，反而越来越多了！

我也是数多名馄饨爱好者之一，不能有一个星期不吃馄饨，那会要了我的小命。我喜欢看店员包馄饨皮子，包得快极了。拿起面粉皮，筷子往里一钻，面粉皮就变成了一朵花儿，随意地绽放着。工作的人十分严肃，没有一点儿声音，这就是在专心工作吧，不过看起来都凶巴巴的。一个、两个、三个，我看得出了神，天哪，好快！不过几分钟，十八个馄饨皮子就包好了，拿进厨房去煮，可以吃素馄饨啦！我喜欢吃馄饨皮子，滑滑的、薄薄的皮像天女的裙子一样浮在汤中。那红红的汤中时而会看见几片辣椒片，在汤里流动着。我用筷子夹起一个，看着这白白的皮子，二话不说就咬了一口。啊，辣辣的、酸酸的、滑溜溜的，只需舌头一翘，皮子就乖乖进入肚子。皮子掉下去的那瞬间，喉咙里有一股辣、酸、甜的味道，好爽呀！一个太不过瘾了，再来一个。我又用筷子夹了一个，一口放进我的嘴里，这个味道更鲜了！仿佛都能尝出有几滴油在汤中，简直是人间第一好吃！

我以飞快的速度吃掉了一碗，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几乎天天都来。馄饨成了我必不可少的美食，成了我永远吃不腻的点心。中山路的馄饨，是特别的馄饨，是我最爱吃的馄饨！

这正是：

秋晨凉意漫江乡，白雾如纱锁野茫。 街角灯黄添暖梦，锅中云涌动柔肠。 皮薄似纸含香韵，馅嫩如酥带露芳。 更有油条相佐食，咸鲜交响韵悠长。

秋朝微冷雾濛濛，街角灯辉映碧空。 云吞沉浮汤韵里，油条香脆巷街中。 皮如蝉翼含佳味，馅似丁香蕴古风。 食客纷纭寻妙趣，一方风味梦魂融。

作者简介：

邱晓辉，本名邱瑞辉（邱氏族谱上亦是如此书写），曾用名：邱国辉。字文长，号天成。当代非著名诗人，旅行家、美食家。图书馆学研究学者。男，生于一九六〇年，江苏省徐州市人。图书馆副研究馆员（副教授）。研究领域：图书情报与数字图书馆；计算机软件及计算机应用；新闻与传媒；古籍保护与修复；中国民族与地方史志；高等教育；地方政务信息公开；书目参考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