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教师节在岑河礼堂入党
第一个教师节在岑河礼堂入党
肖炎方
1985年9月10日,中国第一个教师节,我加入了*;而且,代表新党员发言。那次,是我所见过的史上规模最大的入党宣誓仪式。你看看。
地点:岑河镇大礼堂,即岑河电影院;后来拆了,岑河镇至今再无那么大的礼堂电影院了。
人员:岑河镇全体党政干部,全体公民办教师,全体村干部。
大礼堂哪里挤得下?礼堂外前后左右,树荫下,全是人。可见“第一个教师节”的震撼力,亦可见全党、全民、全社会热爱共产党尊师重教的强劲“香风”。
那时,我还在庙兴村民办小学当老师。介绍人:肖俊华校长和张长银主任。村书记罗庆福。入党,要访祖宗三代,查亲戚姑舅姨等主要社会关系。徐正海副书记、庙兴3队转业军人党员张友华等3人,还亲自,专门,不远千里,到四川我老婆家里去外调。严肃啊,严格啊。
当时,岑河镇教育组长、文卫总支书记卢本文,安排我代表新党员发言,太抬举我了。我那时虽还是民办教师,可能已开始像竹笋一样从地底下往上拱,往上冒。第一次在周黄片毕业班作文交流会上发言,受到文教干事刘于东重视。紧接着,周黄片毕业班语文老师来听我的课;岑河镇函授老师王其兰,陪江陵县函授检查组领导来听我的课;全岑河镇所有小学三四五年级语文老师来听我的课:庄子“一个善于宰牛的人”,教室外面也全坐满了 ……
那天宣誓发言,我没念稿子。慎重啊,前几天就写好了,背熟了。加上我平时讲课比较有气势,学生听我课,从不瞌睡开小差。因为周黄公社原来有个才子,王中才,讲话一套套的,像口吐彩绸,几大部分几大点,序列精细:大一套小1、2、3,又套大A、B、C,再套小a、b、c。我别着南腔北调的庙兴村普通话,没嗝,没“这个这个”,可能给了所有与会者一个新奇,陌生的村干部,迎面,老远,就冲我甩出大拇指。
然而,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在一片新奇夸奖叫好声中,也有人说,这么庄重的场合,怎么能不拿稿子呢?怎么能随心所欲呢?
是随心所欲吗?小虾米小人物我突然被耸到那么高尖峰,心是异常紧张的。一下舞台,我心就隐隐约约有点不舒服,渐渐就有疼的感觉。赶快出礼堂,到门口豪街去买一杯凉茶喝,想把心先凉下来。还不行,赶紧到旁边岑河小学,讨杯热水喝,想把心先暖起来。还不行,赶快慢慢走5里路回家,烧开水,继续慢慢喝,想把心柔起来。再躺平,闭目养神,不知不觉睡着了。两个多小时以后,一觉醒来,直到下午,才渐渐正常,平静,没事了 ……
这种毛病持续多年。较大场合讲话以后,都出现这种毛病。直到1997香港回归那年,找荆州医院心血管主任胡冈诊断,开始服用降血压药“脉君安”,这种毛病才消失了。
入党,我就像发新芽,往上长。1987年9月借进周黄片中学,语文组长、教务主任、副校长;1993年6月考试转为公办教师,10月选调荆州地区东方红中学。虽当时留下后遗症小毛病,却更产生了巨大的推动作用,形成了好习惯。后来,至今,大小场合,从不拿稿纸发言。东方红中学语文小妹李恩翠还说我“人来风”,人越多,越来劲;哪还有什么怯场呢?有机会,还主动举手发言,总希望还能稍稍出点彩。
2012年退休后,2019年荆州日报“悦读会”组织讲座,讨论漫谈点评时,柳红霞要我发言。临危受命,现场发挥。事后,记者编辑叶俊说我拔高了几层楼;当然也有人说我吹鼓手。评论,就是要评到高处、新处、妙处,批到深处、疼处、痛处;不然,就没什么价值了。
我在东方红中学,曾连续7年被评为市优秀党员后,专门跟潘贤君书记申请说,坚决再不要了,请让给别人年青人吧。他说,这不是你让得好的,是文科支部一票票选出来的,是总支全体委员商量决定的……哦,*是公平公正的。
*是全球第一大党,也是最伟大最英明的执政党。2020年5月,我曾在人民网发文《一党执政一呼亿应一扫疫情》。
*在人民心目中是无比崇高的。我父亲早年因养家糊口,做点小生意,曾被批斗。这下好,家里出了个共产党员,自豪了。首先是感化了升华了我父母。
*在人民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党籍就是政治生命。1993年春,我民办教师转公,有人检举我曾经中断过,不合条件。江陵县教育局调查组到我庙兴9队访问,到周黄中学访问。副校长刘年红,汉大心直,干脆果断,拍胸亮掌,说:“我以党籍担保:没有中断过。”多么坚强的语气,多么巨大的力量。
现在,我已光荣在党40周年,仍用高标准,严要求,修养高雅情操,努力续长新芽自身香;说的,写的,主张的,坚持的,转发的,全是正能量;还时常反躬自省,无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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