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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 那些事

作者:张勇 阅读:117 次更新:2024-02-25 举报

              那年   那些事

                         张勇

在七十年代中期,那时的农村生活开始有所改善,人民公社领导下的生产队逐渐有点存粮,这也是判断这个村穷富的唯一标准。村里没有现金往来账目,只能用粮食来换取,在那个深耕保产的时代,有的村开始用大型农机具深耕作业。当时,不用付钱,只要用粮食换点油条,首先要保证驾驶员的生活就行。这是大型农业机械深入农田基本建设的初形,大踏步的运作模式导致耕地的费用无法收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缺少肥料的深耕,确确实实的没有给农民带来高产丰收。在“农业的根本出路在于机械化”的那个年代,大型农业机械化作业从此搁浅。作为主要机械的大型拖拉机,放下耕犁,挂上车斗,加入了运输队伍的行列。等大型机械重新回到农田作业又整整经历了二十多年的发展。

      那时,村里没有用大型机械深耕,用人工深耕的方式。采取早晨早起,生产队供应玉米粥让家人送饭到田间地头的方式,迎合当时的形势。记得那年我刚刚八岁,秋冬时节,天气有些冷了,我去给大人们送饭。第一次尝到生产队里供应的如此好喝的玉米粥,粥很稠,熬出了玉米的淡淡的清香。从此,只要是早晨去送饭都是我去,只为那碗飘香的玉米粥。那时的农民开始想方设法向土地要产量,千方百计让农户储存土杂肥,用积肥换粮的形式,增加土地的所需农家肥。也就是那年后,村里有了自己的菜园,七、八亩地的菜园供本队百十人吃菜,隔三岔五能分点新鲜的时令蔬菜。有一个人专门种菜,在菜园的中心打了一眼井专门用来浇菜,那头牛拉着水车,围着井一圈圈的转着,随那水车的吱嘎声,清澈的水随链条上的皮钱,源源不断流入到小水沟,掐一段葱叶,把葱叶的尖去掉,放到水中,甘甜的井水,顺着葱叶直流口中,尤其是在炎炎夏日,在一望无际的田间劳作,休息之余来到菜园稍息,既凉快,又能闻到那菜园里的葱花、韭菜花、飘出浓烈的花香……那年,村里的小麦、大豆、花生、红薯、西瓜、玉米的收成还不错,生产队随后建起了猪圈,羊圈、牛圈还养了一头马。说起养羊来,我记得是每家只能养两只绵羊,生产队有专人去放。傍晚,必须都要牵回家过夜,第二天早晨再送回生产队,绵羊的毛由生产队所有。这个活大多数是各家学生的活,每天背起书包牵着羊送到生产队的羊圈,放学后,同学们一窝蜂的来到生产队的大院,几个调皮的孩子,悄悄地来到豆腐的作坊,等待做豆腐的豆浆熬好后,吃占到锅底的锅巴。大人用铲子,放到舀子里,看看有几个孩子,平均到每一双小手,绝不会有偏有向,怕孩子们发生争执。那时学生放学后,没有作业,要帮家里做很多事,拔草喂猪、到树底下捡拾干树枝或用耙子搂一些树叶,有一个最适合孩子做的活是大人在孩子的腰间系上一根粗绳,到红薯的井里拿红薯。大人在向下放绳时,小孩必须紧闭双眼,以免尘土落入眼中。这样还会很快适应井底的黑暗。因小孩身体比较轻,进出井口方便,每次提一两桶红薯,红薯是我们这的主食之一,还有红薯切片之后,晒成干,便于储存又能造酒,过去的“黄河酒”是纯粮食酒,也曾轰动一时,誉满黄河南北。

那时,农村冬天的早晨,远远望去炊烟渺渺,树上的霜花洁白如银,低矮的房屋似一座座银鼎,尤其是一场大雪之后,白雪皑皑,环抱在白色世界的村庄更显素雅洁静,空旷的田野偶尔窜出一只野兔,在雪地里奔跑,身后飞起一缕飞雪,留下串串的印记,给寂静的田野带来一线生机,打破严冬的寂寞,在大地上勾勒出一副动人心弦的画卷,让人浮想联翩……

两年后,村里的马在过年的时候杀了,村民每户都分了些马肉,做豆腐的工具挂在了墙上,羊圈的屋顶也已露着了天,猪圈里也空空如也,昔日的粮仓也随着不再种植油料作物而显得孤零,锈迹斑斑的铁锁也失去了往日的威严,整个大院只剩下喂牛人、几头老黄牛和一口水井。回首往事,短暂的兴衰里,一个“利”子贯穿要素,有利必有益,一旦拥有“利益”,就会出现纷争,纷争后的结果会出现分歧,人与人在分歧中就会产生意见,缺少了“指示”的管控,就会失去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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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业时人们常常忽略的是在艰苦创业时的那份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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